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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中生活劃下句點,在這炎炎夏日,我仍惦記著高中國文最後一課《看不見的珍藏》,除了回味那第一次發現故事美好結局的愜意,也想起那位來自音樂之都的文學家-----史蒂芬褚威格。1942年,納粹德國猖狂歐洲大陸,他逃亡至巴西,聽著廣播報導,他心裡充滿絕望,最終與妻子雙雙服毒自殺,並留下最後遺言:

「當母語通行的世界淪亡、精神故鄉歐洲自我毀滅之後,再也沒有任何地方能讓我重建生活……對我而言,似乎該及時以有尊嚴的方式,讓生命走向盡頭……。我向所有友人致意,願他們在漫長的黑夜之後,仍能再度見到晨曦。而我,這過於性急的人,就此先行離開。」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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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愛玲的一句話能為此書做下最好的註解: 見了他,她變得很低很低,低到塵埃里。但她的心裡是喜歡的,從塵埃里開出花來。

之於年輕作家,女孩不過是眾多臉龐中一個模糊的輪廓,不過是眾多芬芳中的一抹暗香,不過是一夜溫存;然對女孩而言,他是生命中的一朵白玫瑰。白玫瑰的花語除了代表純潔的愛,還有那甘心奉獻全部的自己情深,從年幼直到死亡的終生不渝。我訝異作者如何細膩地描述女性的感受,不愧是「最瞭解女人的作家」。看到這段我不禁會心一笑,

 

「我的制服裙上有個補丁(因為那是母親的披肩改的),這成了我的痛苦,我怕你看到了我會瞧不起我;於是每逢上下樓梯,總用書包遮它,惟恐被你看見。其實,我是多麼傻呵!你幾乎沒望過我一眼!」

 

多數人很幸運,沒有機會遇上最好的男人,否則就要死心塌地愛他,甘心臣服於這段不公平的關係。沒有書中女孩的一往情深,事過境遷後,他們發現自己的愚蠢外,也有曾經滄海難為水、除卻巫山不是雲的感觸。女權人士或許會認為女孩地心態有病,看不慣她如此作賤自己,看不慣她對作家無條件、不求回報、沒有公平正義的愛。然而,我所敬畏的是,為了愛,她既有紅玫瑰的勇氣,也有白玫瑰的屈意順從,不去爭取名分也毫不猶豫給予作家一夜歡愉。《半生緣》裡有這麼一句: 你問我愛你值不值得,其實你應該知道,愛就是不問值得不值得。」

他是她生活的重心,然他卻渾然不知。有人說這悲哀,但我卻認為這是最好的安排,相處太久,感情被磨耗直至兩看生厭。遠遠的望著你,看你對流浪漢畏懼的眼神,和你筆下的文字判若兩人,我也能坦然接受。有了距離,我被你所感動,更被我自己的鍥而不捨所感動,這叫迷戀,一個和愛渾然不同的名詞,卻能帶來比愛更大的快樂。信中的女子說了: 「我死了這封信才會到你手裡。」我不認為這是愛的表白,更像女子為這份感情立下的最高目標。

儘管她嘴上說不想告訴作家,但她心底終要他明白的,所以才寫了信。

 

"我在千噚之下等你

 水來

   我在水中等你

 火來

 我在灰燼中等你"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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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記:電影布達佩斯大飯店導演‎Wes Anderson說他偷了褚威格的劇本,將片頭一開始的美好喻為歐戰前的歐洲,但不同於褚威格的人生結局,他願意相信雨過天青的來臨,門僮穆斯塔法仍留下來繼續經營飯店,而一代文豪、才子----褚威格,卻深陷絕望的深淵,選擇服毒自盡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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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beckyxmaggie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